■复健一下,准备联文了
■还债@白夜予梦 宇智波带土单人向
注⚠️意,是上忍带土和叛忍卡卡西的魔改设定
■文梗首尾限定,梗源 彧启q:23878866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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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一次看到他独自站在墓碑前。
青年仅露出的右眼被浓厚墨色盖去所有情绪,寂静中我眼尖的看见了他捏紧的双拳。
“…你也来看她?”
身着绿色马甲的宇智波带土侧头看过来,黑眸被我身后的路灯照亮,不再那么黯淡。
“都和你说了,玲喜欢的不是这种花,怎么还是记不住呢。”我叹息着将怀里的铃兰花束放在那束向日葵旁,对于他飘忽了一瞬的眼神感到无奈。
就算是成为了上忍,宇智波带土还是这么粗心大意。
青年假装无视了那点心虚,他握拳在唇边严肃的咳了一声,上前几步和我并行,月光洒了满身,温柔而包容
。
似乎在那只墨色眼眸里印上我的身影时,他就从久远的悲伤往事中抽离出来了。
我一开始只当是我的一厢情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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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总要向前看吧,玲可是一直都很积极乐观…就算是连着那个家伙的份,我也要活到亲手把他揍一顿的那天。”某次醉意迷糊了意识,宇智波带土托着酒盏忿忿不平道。里面的酒水差点洒出去。
这么多年来,他没有忘记这些过去,甚至是背负着它们向前奔跑起来。
“你果然是个笨蛋啊,带土。”
我说完这句话便推开酒瓶一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眼角哭出的红痕尤为明显。
“笨蛋总比哭包要好吧…而且谁是笨蛋也不一定啊。”青年念叨着放下酒盏,他托着下巴侧头凝视了片刻,犹豫了几秒伸出手,抹去我脸上残存的眼泪。
“实在想念就去送束花吧,笨蛋。”
宇智波带土低语呢喃,困意涌上来也一同趴下睡着了。
……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,我和他在目目对视中醒来,手忙脚乱出门的时候还被隔壁住着的猿飞阿斯玛看见,他在我俩身上扫视了好几个来回,恍然大悟中又有震惊与了然,青年叼着的烟直接掉在地上,手指夹了个空后只好插回口袋,对着我旁边宇智波带土点了点头,面不改色用上接任务最快的速度蹿远了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不是你想的那样!
带土伸出的手僵在原地,脸瞬间红了起来,无意识乱瞟中和我对视,狼狈的转身就要逃。
“带土!你…”我想喊住他,反而引起了反效果,他脚下速度加快,直接一个瞬身术就不见踪影。
“…你护额拿成我的了,啊这个笨蛋带土!”我捏着手里的伤痕累累的护额,冰冷的物件戳在手心,将脸上和心底的温度稍稍降下。
都怪猿飞阿斯玛这个家伙,肯定是和三代大人学的这些有的没的东西!
我有些恼羞成怒,更是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向火影办公楼。
可还没把拿错的护额换回来,就被繁多的任务抽去了所有的精力。
而今天,我在玲的墓碑前遇到了宇智波带土。
“难得碰面,去喝一杯怎么样?”
青年的墨色眼眸没有看我,他凝视着路灯光线下的飞蚊,对我发出了邀请。
“就算是…拿错护额的赔礼吧。”
青年伸手挠了挠脸颊,从上忍马甲的口袋里拿出眼熟的东西。
那是我的护额。
“护额你没用吗?”我看向了他此刻带着的那枚,似乎不是新的,他这是从哪里找到的?
“我做任务粗心大意,要是给你弄的破破烂烂,你不得揍我啊,我又不傻。”
青年洋洋得意的说道,将手里完好无损的护额丢给我。
“至于我带的这个,是那家伙的。…总是不用可是会生锈的。”他找了个借口应付我,但我看的明明白白。
是了,带土这个念旧的家伙,他不仅找回了卡卡西丢下的护额,还捡回了名为白牙的刀。
所以我只是轻轻敲了他的脑袋,在青年抗议的眼神中接住护额。
“物品本身就是要使用的,谁用不都一样吗。”我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…不一样。”他小声嘀咕着。
“带土你说什么?”我没听清他的话,侧头看向青年。
“没什么,反正你的物归原主了,我的呢?”青年连忙岔开话题。
“在这。”我指了指自己的额头。
“那我还给你?”我伸手准备解开它的绑带。
“………没事,你就拿着吧,不用还了!”宇智波带土沉默了几息,条件反射般按住我要解开绑带的手。
居酒屋门口,竹制的门帘被揭开,猿飞阿斯玛刚好走出来,看见我和带土的姿势先是一愣,又平静拍了拍他的肩膀,带着鼓励的目光远去了。
“…有空一定要和阿斯玛聊聊天。”我用力捏住了宇智波带土的手,在青年敢怒不敢言的忍痛眼神中笑起来。
“…疼…疼!!你轻点捏啊…”
“都是你的错!”我一拳敲在了他头上。
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啊!就算你是火影候选我也照样揍。
……
直到分别,宇智波带土那枚护额也仍在我额上绑着,而他的上衣马甲口袋里,也多出了一枚伤痕略少的护额。
青年的面上看着和平常无异,可他的眼睛总是扫过护额的位置,墨色中藏着一抹期待。
不光是他,我也难掩心底的欣喜。
和小孩子一样幼稚。
………
后来,宇智波带土当上了六代火影,穿着御神袍却把那枚护额别在肩上,被我调侃不伦不类还生气了几天。
真是个笨蛋。
再后来,第四次忍界大战爆发,和掌握了神威的叛忍卡卡西决斗后,废墟中冒出一位充当斥候的忍者,他将那枚一看就是精心保养过的护额送到我手上,吸足了血的布料此刻开始发硬,没有把我的手心磨破,却将我心底膈的生疼。
这是我的护额。
“…带土大人有遗言带给你。”
满脸血污看不清面容的忍者眼里满是荒芜,他将话带到,任务就完成了。
“什么……”
我戴的是忍界联军的护额,便从怀里掏出了那枚伤痕累累的旧物。
“带土大人说,在他的坟上放向日葵就好了。”
“…是吗。”我的神情隐在头发垂下的阴影下,只是有气无力的让斥候离开。
“…果然是个全天下再也找不到的大笨蛋。”
他分明知道我喜欢的花是向日葵。
去墓园的路上,我买了两束花。